,等着吧”老者指了指屋里,陈冬扫了两眼都没发现有椅子,挺无语的小声说道:“脾气越是古怪的人,你看见没有,行事也是光怪陆离的”向缺和陈夏还有陈冬就在那站着,背着手看着老先生在那细致的裁剪,等了二十多分钟这老头一直都没有招呼他们的意思,陈冬揉着发麻的两腿说道:“我出去逛逛?来的时候看见胡同里那有一家茶馆

,去歇会呗?”

那老先生,这时忽然抬头问道:“咦?你们还没走啊?”

陈冬顿时懵逼了的说道:“大爷,不是你让我们坐这等会的么?”

老头扶了扶鼻梁骨上架着的老花镜,哦了一声,说道:“行了,没事了那你们走吧”

“不是,大爷,这啥意思啊,我们来了站了半个多小时,啥也没干这怎么就让走了呢”

老先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走吧,走吧,你们还能干什么啊?不就是做两套衣服么,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

陈冬还要在开口,陈夏拉了他一把然后弯腰谢礼,说道:“那就麻烦老人家了”三人出了兆福祥,陈冬叽歪的嘀咕起来,向缺说道:“其实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这老先生就已经打量的差不多了,他眼睛啊毒着呢,扫了几眼大概就把我和你姐给看的差不多了,这帮老手艺人身上那都

是看家的本事,可以信手拈来的”

走到胡同口,陈冬指着旁边的茶楼说道:“上去歇会呗?腿肚子都要站抽筋了”

陈夏瞪了他一眼,说道:“看你那点出息”

向缺忽然抬头看了眼头顶的茶楼,皱着眉头似乎聆听着什么,陈冬还在和陈夏掰扯,向缺忽然说道:“行,上去坐会”三人来到楼上,茶馆里人不多,八张桌子旁只有三张是坐了人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茶桌上摆着一壶茶水几个杯子,前面一个台上坐着个闭着眼睛的老头,穿着身麻衣,正手摇着扇子在那说书

。“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这得算是老北京天桥最真实的写照了,几十年前天桥到处都是打把式卖艺走江湖的人,京城向来都是人最多的地方,凭把式和卖艺讨饭吃的手艺人基本上都会汇聚于此,所以那时候的天桥差不多有中国上下几千年半数的手艺人在此讨生活,当赚够了盘缠或者饭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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